趙振富
同濟大學建筑學學士
國家一級注冊建筑師
AAI國際建筑師事務所Monster Lab 主創建筑師
王涵
鄭州大學建筑學學士
德國德紹包豪斯建筑學院碩士
AAI國際建筑師事務所Monster Lab 主創建筑師
AAI國際建筑事務所新銳創意工作室Monster Lab在全國競賽中贏得了成都招商天府新區城市規劃展覽館項目。作為整個片區最先落成的展覽館暨先行示范項目,展覽館將見證著城市新區何以從一片荒蕪走向高樓林立、經濟蓬勃、文化多元的未來。
“提煉最傳統、表達最未來”,我們希望這座以“展示”為使命的建筑能兼容成都的文化過往,對話城市發展的“可能未來”。
“舞臺”的概念由此而來。今日的中國,新城林立如雨后春筍,每一座城市都標榜著最前沿的城市理念。但是這座新城的根在哪里?我們決定從老城中尋找答案。
建筑的框架脫胎于老成都常見的公共建筑——戲臺。巷道中央,飛檐之下,舞臺空間和架空空間上下相疊,它與城市、與人形成雙重互動:表演性與參與性(“舞臺空間”是演出的容器,而“架空空間”則保證了道路的通達性)。
我們對該元素抽象演繹,用現代的視覺語言來還原這一空間結構。應業主需求,建筑被均等地劃分為三個體量,分別展示未來規劃、未來商業和未來生活。在三重體量的交匯點,我們以一座共享的灰空間扣題“天府舞臺”,它依照“舞臺空間”、“架空空間”的結構邏輯,將人引至舞臺,眺望新城的瑰麗。
同時,置身舞臺之中,觀看風景的人亦成為“舞者”,被建筑之外的風景所觀看。一座市民展望廳疊加于“舞臺”之上,在建筑的制高處“展望”方能更高、更遠。
場所回應:景框
“城市是一個‘生態系統’,建筑是其中棲息的動物或植物。”在Monster-LAB的設計哲學中,建筑應當具備生命力,像一棵樹一般扎根,吸收場所予以的“陽光、空氣和養分”,生長出獨一無二的面貌。“天府舞臺”的設計正是如此。
項目所在地東迎CBD的人字形景觀綠廊,西望塔樓群城市景觀,視野極佳。置身風景,我們首先依循視線,對各功能體量進行旋轉、折疊,定位出人與景的相對關系。建筑之于觀看行為的意義,正如畫框之于畫——約束一個邊界,引人聚焦最精華的內容。新城的風景是流動的,為它“裱框”,我們希望預演其未來的形態,并與之產生呼應和互動,共同生長。
我們完全依循規劃中的城市天際線的形態來約束三組建筑體量的傾角,在“舞臺”的景框中,見證天際線隨城市的發展而逐步“完形”。這是一座無法騰挪位置的建筑,所有的邏輯皆順應風景的在場、人的在場。
建筑在立面處理上同樣以視野為優先:東西兩個景觀面向較好的地方以大面積玻璃幕墻包裹,而在南北兩向則覆以實墻。虛實相生,以“虛”觀景,以“實”摒棄冗余的干擾,讓視線再度聚焦。
成都是一座休閑、享樂頗為盛行的城市,其獨特的氣候條件讓室外空間具備市井生活的潛力。在“天府舞臺”,我們依托南向實墻體與場地預留的景觀空間,設計一座戶外影院,為人們提供多維度、多場景的參與可能,為建筑、為成都未來注入面向未來的新血脈。
愿景:拉開“帷幕”
凡有舞臺,必有帷幕。它代表一種“開始”的臨界狀態:帷幕未升,燈光晦暗,沉寂無聲;帷幕拉起,舞臺之中上演的一切將人牽引至一種似真似幻的沉浸體驗。“天府舞臺”立足一座城市革故鼎新的原點,自然也有它的“帷幕”。
“舞臺”的兩側,層層褶皺的玻璃立面便是它的“帷幕”。其折疊形態呼應著成都特色川劇變臉的折扇,獨特的拼接角度讓反射到窗面的景色被打碎,形成萬花筒般的戲劇效果,讓空間亦能“變臉”,予人以驚喜。
除此之外,向內傾斜的懸挑玻璃立面形成生態自遮陽系統,室內無需窗簾,一年四季皆可自由地擁抱眼前的景致,我們以設計回應著公園城市的生態概念。
如今,“天府舞臺”已被交還城市、公眾與時間,它將作為片區重要的公共空間,扮演一座真正的“舞臺”——靜待被室內設計填滿,被人的行為煥活,被社會生活與集體記憶重塑,被景觀與城市的“生長”賦予不同的面貌……空間的設計完成于此,設計的價值與時間共長。
關于怪獸實驗室
城市是建筑的定語,不能撇開城市去談建筑,我們認為城市和自然一樣也是一個龐大的生態系統,而建筑則是在這特定的生態環境中孕育生長出來的“生物”。環境場所的差異造就了每個建筑的獨特性,對于人來說建筑的尺度非常的巨大,就像怪獸電影中巨大的monster,“肚子”里裝滿著各種各樣的人物。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經過研究為每一個“monster”找到在城市中最好的棲居方式,讓城市接納它,讓人們喜歡它。這就是我們對建筑和城市的理解,所以我們的團隊叫monster-lab怪獸研究所。